而我当初就是个漏斗,来多少福气漏多少,白白损失了不少福缘。
“来找我什么事?该不会是无聊了过来找我玩吧!对了,你怎么还不结婚,你那个幼稚园老师女朋友呢?”
听到我这么说,他不禁叹了一口气,说:“她嫌弃我太有钱了,跟我分手了!”
听到这话我不禁目瞪口呆,笑骂道:“你这小子该不会是有钱了抛弃人家吧!来这编这些胡话?”
他又沮丧,又认真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我身上福气太多了,而她命格里本身就是个无福之人,无法承受我的福气,所以我们分手了。”
随后陆子言跟我聊了起来,我才知道确实如此,他女朋友命格里注定无福,刚一起去了东北,她就病了,好不容易病好了,然后又撞车了,幸好没残疾,但是还是到医院住了三个月。
然后陆子言算了一下,发现自己八字跟她不合,陆子言跟他女朋友说了之后,她还不信,结果刚出院就遇到一辆大货车疾冲而来。
幸好当时陆子言反应快,拉了她一把。
陆子言沮丧的说道:“后面她说什么也不跟我在一起了,哭着喊着要分手。
分手之后,她头不疼了,腰也不痛了,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了,她就连见我一面都不敢了,上次给她寄了五万块钱,第二天她就送回来了,说五分消受,刚拿到钱就甩了一跤。”
看到陆子言如鹌鹑模样,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开口道:“陆子言,你这经历还真是奇特。”
“老白,你就别笑我了,要是我知道会这样,说什么我也不跟你破那个困龙局,丫的,气死我了”
我摇了摇头,笑道:“那你过来是做什么,我知道有一些事,可以折福,要不然我给你指一条明路。”
陆子言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这福气我还是要的。”
“那你过来找我做什么?”
陆子言兴奋了起来,开口说道:“老白,我想要跟你合作,我经商一年,觉得忒没意思,我想要重操旧业。”
我眯着眼睛道:“风水馆?”
陆子言连忙点头,开口道:“我想在津门开一间风水馆,我觉得还是干阴阳活比较有意思,我们两个合作,如何?”
听到这话,我沉思了一会,觉得可行。
“这样也行,这样子有人因为阴阳事有困扰,他们也能有个门路,就是收钱这方面,你打算要多少?”
陆子言听到我同意了很开心,直接挥手说道:“我压根就不是因为钱开店的,要钱的话,我那边卖车每个月能有不少钱挣。”
“那也行,钱多一点就收多一点,有困难的就少要一些,我尚且还有一些存款,不差钱。”
我在秀慧那边存款还有几万块,之前帮苏家的时候挣了不少。
说句实话,我俩就是不干活,天天吃的话,坐吃山空都能吃好多年。
但是人呐,闲下来总是觉得不太对劲。
我跟陆子言商议了一下,决定在城东那边开店,那边铺租便宜,而且穷人比较多。
正好之前陈小玲搬出去住了,空着的房间也不用收拾,直接让陆子言住了进去。
这两天里我和陆子言都在物色店铺,最终我们决定在离家里几百米外的巷子里的店铺,开了一间风水铺。
陆子言找了店铺定装了一个招牌,上面写着测字,算命,定穴,解梦,等各种阴阳事。
现在已经全面开放了,市场经济也开始活跃了起来,如果是十年前敢弄出这个招牌,少不了被游街批斗,但是现在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在我们店铺旁边,还开了一间气功馆。
不过气功这玩意,我和陆子言压根就不相信,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气功。
不过那馆长,确实是练武之人,一身精血内敛,双目有神!
“这气功馆里面竟然还有不少弟子,他们正在打太极,呵呵!”
我说:“也不是完全骗钱的那种,是正宗吴式路子!”
还没等陆子言开口,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你这蓝道子,还有几分见识。”
一个大概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白色褂子,一身肌肉,气血充足,赫然是隔壁气功馆的吴馆长。
陆子言听到这么说,立即反驳道:“呵呵,我还说你气功骗人呢?你反倒是上门说我骗人来了!”
“丫的我问你,你确认有气功这种东西吗?给我凌空劈一掌看看,能不能把我的招牌劈下来?”
吴馆长脸色微变,然后深呼吸一口气,开口说:“这只不过是噱头而已,我们气功馆注重的是养身健体。”
“再说了,我过来是跟你们谈合作的。”
我跟陆子言都诧异了起来,我开口说道:“我们好像不搭边,有什么合作谈的?”
“你们要是遇到一些体质差的,可以介绍过我们那边练武,强身健体,每一个顾客我给你们分十块钱介绍费。”
我倒是没有看出来,这吴馆长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却也是个生意精!
我开口说:“这没问题,你要是遇到一些遇到阴阳事的,介绍一个过来,我给你分红百分之十。”
吴馆长立即笑了起来,开口说:“好说,好说!”
吴馆长离开后,陆子言笑着说道:“我们这个邻居,还挺会做生意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陆子言这个放了一卷鞭炮,算是正式开业了。
连续三天,我们都没有什么顾客,我也将家里的书籍都搬到风水馆去了。
好几箱书籍,都是我这些年收集来的古书,正好清闲时看。
这和在家里看书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在这里看书,比在家里看感觉好了许多。
而陆子言有时候虽然也看看书,但是经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然后才来到店里,经常看一会书之后,就到外面逛一会。
在第四天的时候,我们终于迎来了一个顾客。
看到这个顾客,我们都都有些惊讶了起来,这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大学生,身上还穿着津门财经大学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