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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宗翰亲自出战
更新时间:2025-06-27 00:40:30 字数:2174 作者:于秋陨

他狠狠一咬牙,厉声大喝:“全军听令!今日若退,一身是罪!给我死战到底!能撑住半个时辰,宗翰大帅就能带主力杀回来!”

话虽如此,但宋军已经步步紧逼。

东侧,余让带着村中青壮借民房掩护,一轮短弓冷箭不断抽杀敌军前哨,金军想冲上却被屋顶泼出的滚油与埋伏的铁蒺藜反噬,寸步难行。

“狗东西,真以为下水村只是个点火引子?我这不是点火,是埋雷。”余让一刀砍翻一名金军斥候,咧嘴一笑,满脸血污。

西南林道上,宋军弩阵如墙,每十步一座,逐段推进,金军骑兵若敢冲击,就被滚石、钉木和阵地火铳砸得七零八落。

此消彼长,半个时辰不到,金军已被压缩在一片狭长区域内,三面溃散,兵力消耗近半。

而宋军,兵分四面,一线推一线,鼓声雷动、士气如虹,箭雨落下,似乎连夜色都被点燃了。

村前坡地之上,褚良远远望着战局,猛地提刀指前,声音震荡原野:

“韩帅曾言,若敌强我弱,守;敌乱我稳,绞;敌疲我击,敌惊我斩!此时此刻,正是斩敌之机!”

“杀!”他吼出一声。

四野应声如雷:“杀!!!”

刀光血雨,战火燎原,血与火的锋芒中,金军终于节节败退,开始崩线!

血光中,金军残阵被撕得七零八落,耶律博纳心中已知无望,铁甲之下冷汗直冒。

他翻身砍倒一名冲上来的宋兵,回头朝副将狂吼:“传令!弃阵!往北退!退向西渠!活着的全给我突出去!”

副将面如死灰:“将军,北边……我们的人马已经……被那帮南渠水军给堵死了……”

话音未落,远方“轰”的一声闷响,正是南边渠口方向,又一营宋军兵马猛然杀出,一支长戟队带头冲锋,战马披甲、刀盾齐列,正从金军后路逆势杀来!

“完了,完了……连后路也被封了。”副将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

耶律博纳眼中血丝炸裂,咬牙切齿:“褚良你个狗贼!诈降三月,就是为了布这一仗!你他娘的毒过蛇蝎!”

他猛一拔刀,直取一名冲阵的宋军校尉,怒吼连连,铁甲撞撞、血肉横飞,一时间竟拼出几丈血路。

但身后亲兵已折九成,左右副将也各自负伤。金军五营主力,此刻只剩下两营零落死战,仍被围困于村外围三处沟渠、山路交界,生路断绝。

东侧,一支金军骑兵尝试强行突围,但刚一越出围线,就踩中了藏于路边的陷马坑,前蹄一塌、整列翻滚,后方弓手早已等候,一轮箭雨,骑队瞬间归零!

褚良策马冲至村口,眼见此景,提刀高喝:“狗贼耶律博纳,还敢负隅顽抗?你若真是金国好汉,就别拖累你这帮弟兄,拔刀来战,决一死生!”

话未说完,一支冷箭呼啸而至,被他一拂肩挡开。余让从后街杀来,扛着满身血污,冲褚良喊道:“老褚,我这边也打完了,来不及抹脸,能不能让哥进主场?”

褚良笑着点头:“你上,我给你断后。”

余让哼哼一声:“狗金贼,余爷我今晚就拿你祭旗!”

喊杀再起,宋军如潮水压阵,步步蚕食,金军阵线彻底崩溃。

耶律博纳已无路可退,一刀砍断身前一名亲兵脖颈,狂吼着冲出残阵,正面撞上余让。

两人交手不过数十息,余让猛然一个旋身,手中单刀连砍三斩,将耶律博纳胸口甲缝撕开,随后猛地一顶膝,膝击对方下巴,刀锋从其腋下贯入。

耶律博纳倒退三步,张口欲言,却只喷出一口鲜血。

余让擦了把脸,语气冷冷:“南人不是好欺的,你该知道。”

耶律博纳扑通一声倒地,再无声息。

他一死,金军士气溃散,阵线崩崩落落,彻底没了还手之力。残余两支金军部队拼死挣扎,不过是苟延残喘,不到一炷香时间,被一一歼灭。

整片村外,血流成渠,尸骨堆积如山。

余让坐在倒塌的石墙上,大口喘气,朝褚良竖了个大拇指:“你这一套,够黑,够稳。”

褚良没说话,只是看着尸横遍地,轻轻吐出一口气:“韩帅说过,打这一仗,不求快,只求干净。”

他眼神一沉,扫视四方。

“干净得够不够,就看宗翰来不来得及收场了。”

这话刚落,山林间一只信鹰扑棱棱飞起,带着染血的军报直往北去。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

金军主帅宗翰驻营之地,营帐森严,夜风如刃,火光映得四野肃杀。

撒改拿着密报冲入大帐时,宗翰正披甲坐在虎皮交椅上,面色沉静如水。

“主帅!”撒改眉头紧蹙,满面焦急,“耶律博纳全军覆没,下水村失守。宋军布的是死局,褚良乃诈降,他们是奔着掐我南翼命脉来的!”

宗翰抬手接过军报,低头细看,良久不语。

帐中将领面面相觑,不敢发声。

半晌,宗翰啪地一声将军报摔在案上,冷笑道:“韩世忠好算计,褚良也演得够真。三月养刀,只为今朝一斩,倒真像宋人干的事。”

撒改试探着说:“主帅,此时不可轻动,宋军新胜,气焰正盛。我们应固守西线,等完颜斜也与蒲察合军……”

“守个屁。”宗翰霍然起身,虎目中杀意沸腾,手一拍桌案,“耶律博纳是我一手提拔,他死得不明不白,我若按兵不动,金军上下还怎么服我?!”

“主帅!”

“收队五千,调后营一万,连夜赶往下水村。不打这一仗,不足以正军心!”宗翰冷声断喝,“褚良敢戏我一次,我就要让他血债血偿!”

撒改仍欲谏言,宗翰却已披上披风,踏出大帐。

“调战马,今夜三更出发!”他回头冷冷一瞥,“你若还想让耶律博纳死得有个交代,就闭嘴,带兵!”

两日后,天未亮。

下水村已被修整成临时防线,尸首尽数掩埋,四方道路疏通,褚良站在村头望风台上,望着西方地平线上翻涌而起的漫天黄尘,眉头一挑。

“来了。”

山下斥候飞奔上坡:“将军,大营探子来报!金军主力南调,宗翰亲自领军,距此二十里,不出申时可至!”

余让站在一旁,咬着个冷馍,边嚼边嘟囔:“这老狗还真不死心,啃不下就放了得了,非得自己上来找牙。”

“你觉得他是为了什么?”褚良声音低沉。

余让停下动作,皱眉:“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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