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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更新时间:2025-07-01 08:40:44 字数:2023 作者:萧不二

不!他绝不能死在这里!

 

哪怕暂时受制于毒药,受制于人,也必须搏那一线生机。

 

只要能出去,暂时的低头,日后必会化为更狠绝的反扑。

 

蘅芜君终于点了头。

 

“好!本君应了!”蘅芜君向栅栏外伸出手,“国公爷信义无双,想必不会食言,给本君!”

 

他这般干脆利索,毫无抗拒,反而让镇国公微微一愣。

 

他原以为蘅芜君这种心高气傲、性情阴狠之人,必会破口大骂。

 

如此干脆地接受,倒真出乎他意料,却也同时让他心底那一丝疑虑被压了下去几分。

 

这小子看来是真被逼到了绝境,走投无路了。

 

可同时,蘅芜君这般破釜沉舟的决断力也让他心头又悄然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此子非池中之物,来日用起来必得小心再小心。

 

否则,今日的控制,来日便会成为束缚自己的枷锁!

 

镇国公顿了顿,手腕用力一抛,白瓷小瓶精准地穿过牢房栅栏的缝隙,被蘅芜君稳稳接住。

 

蘅芜君毫不迟疑,拇指用力一挑,精巧的瓶塞应声而开。

 

他从中倒出一粒朱砂色小丸,深吸一口气,他毫不犹豫地将药丸抛入口中,仰头便咽了下去。

 

动作一气呵成,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镇国公死死盯着他吞咽的动作,直到确认那颗朱红的毒丸真的被拖了下去,眼中才流露出一丝满意。

 

成了!

 

毒性发作的很快,蘅芜君只觉腹中一痛,接着闷哼一声,身体猛地佝偻下去。

 

继而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脊梁骨,颓然跪倒在地。

 

双手死死捂住腹部,才能忍住这突如其来的剧痛。

 

很快,蘅芜君的眼前就开始阵阵发黑,冷汗几乎瞬间浸透了他本就单薄的囚衣。

 

他蜷缩着身体,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竟硬生生咬出了血珠。

 

但即便是如此的剧痛,他却也死死咬着牙关,忍了下来,硬是没有一声惨叫。

 

片刻之后,蘅芜君似乎适应了这般惨痛,瞪着遍布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牢房里镇国公的脸。

 

镇国公被他看得心头莫名一寒,戏谑的笑意僵在了唇边。

 

他本还想再嘲讽几句,却在对上那双血红的眼睛时竟把话咽了回去。

 

于是赶紧转过头,不再看蘅芜君,重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闭上眼睛。

 

可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捏成了拳头。

 

这小子,好硬的骨头,对自己也够狠。

 

整个死牢都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

 

通道的尽头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是交班的狱卒来了。

 

镇国公赶紧调整表情,迅速恢复了之前的颓废姿态,而蘅芜君则默默蜷身缩回到角落里那堆干草之中。

 

几名交班的狱卒提着灯笼走了过来,目光扫过两间牢房,见一切看似如常,才骂骂咧咧地晃了过去,在另一端的值守台坐下。

 

没人注意到,蘅芜君埋在草堆里的手,正死死抠着身下的石砖缝隙,无声地忍受着如熔岩灼烧脏腑般的剧痛。

 

——

 

宁安郡主府已然一片死寂。

 

短短一日的功夫,镇国公府突发巨变,所有家眷都被困在其中。

 

郡主府自然也被波及了。

 

虽然没有直接上门抄家,高大的朱红府门已然紧闭,上被贴上了明晃晃的封条。

 

此时这座向来被宁安郡主视为“荣耀”的福地已如同瘟疫之源,人人避之不及。

 

向来因身份尊贵,甚至不逊于公主,在未婚之时便可拥有自己的府邸,被人人奉承的宁安郡主,此刻也成了人人议论耻笑的对象。

 

有好信儿的过来围观,只见原本环绕府邸卫兵已经被一纸诏令悄然撤去,只余下几队金家侍卫驻守着,日夜监视着府内的一举一动。

 

府中下人或是拿了遣散银子惶惶逃离,或是被带走审问。

 

眨眼之间,就已经没了大半。

 

宁安郡主所居的凝香阁更是早已不复往日清雅,反而一地狼籍。

 

但不是遭了下人的哄抢,而是她自己砸的。

 

送热水进去的婢女刚进门,就吓了一跳。

 

只见名贵的苏绣屏风被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内里断裂的竹骨,博古架上那些珍爱的前朝瓷瓶玉器,能摔的也全被宁安郡主摔了。

 

宁安郡主所一直珍爱的紫檀木矮几更是被掀翻在地,亲手做的那些画压在下面。

 

宁安郡主则背对着大门,站在唯一还算干净的梳妆台前。

 

几个贴身伺候的侍女瑟瑟发抖地缩在离门最近的花瓶架子阴影里,面无人色,连大气都不敢喘,头垂得几乎要埋进胸口。

 

送水的侍女见状,也赶紧缩着脖子垂下头去,生怕受到这怒火的波及。

 

“放肆!都放肆!”

 

宁安郡主忽然猛的转过头来,声嘶力竭的怒吼着。

 

“不过是一个泥腿子、粗鄙难堪的武夫,竟也敢来我府上拿人!”

 

宁安郡主手一挥,又一幅名画被她撕碎,随意的扔在地上,还狠狠的踩了两脚。

 

“你们都是死人吗?!”宁安郡主猛的抬起头来,目光如同着了火一般,扫视过面前的侍女们。

 

“你们、你们竟也不阻拦?!”

 

侍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了,连大气都不敢喘,更没人敢回答宁安郡主的问题。

 

她们生怕发出一点轻微的响动,就会引来宁安郡主的怒火,被宁安郡主当头打上一耳光,当了出气筒。

 

这并非她们妄自揣测,而是这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呢。

 

也就约莫半个时辰前,一个上前收拾满地碎片的小丫鬟动作稍慢,就被宁安郡主反手用半截断裂的玉簪狠狠掷在额角,瞬间鲜血直流。

 

被两个同伴含着泪半拖半抱地架了出去的时候,她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如今这种情况,郡主府里自然不会有大夫来给她看诊,至今生死不知。

 

谁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来无端的祸事,更不想死。

 

不知过了多久,宁安郡主仿佛终于发泄尽了最后一丝怒火,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下来。

 

她身子摇晃了一下,仿佛马上就要摔了。

 

良久,她才僵硬地挺着背脊,撑着一副郡主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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