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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终究是个绣花枕头
更新时间:2025-07-08 08:40:33 字数:2016 作者:萧不二

这话,表面是说给老嬷嬷听,可实则更像是在警告宁安郡主自己。

  

对于蘅芜君,她一步都不能退让,绝对不能了!

 

“是…是,老奴明白了。”老嬷嬷心有余悸地应道。

 

宁安郡主疲惫地挥挥手:“去!找几个头发长得好、发丝乌亮的丫头,不拘是谁,绞了她们的头发!立刻!马上!给本郡主连夜赶制一顶假发出来!要快!要像!”

 

否则让他顶着一颗光溜溜的卤蛋脑袋在府里招摇?是生怕那些眼线发现不了端倪吗?!

 

真是看着就晦气!

 

“是!老奴这就去办!” 老嬷嬷不敢怠慢,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室内再次只剩下宁安郡主一人。

 

她走回桌边,看着那被自己丢下的绣绷。

 

上面那朵刚绣了一半的牡丹针脚凌乱,花瓣扭曲,宁安郡主越看越觉得心烦意乱。

 

几息之后,宁安郡主眼中戾气一闪,猛地拿起旁边的剪刀,对着绣绷就是一阵胡乱撕扯!

 

直到那方绣绷彻底变成一堆色彩斑斓的破布线头,宁安郡主才仿佛耗尽了力气,颓然坐倒在椅子上,胸口起伏渐平。

 

可那深锁的眉头和眼底的阴霾,却丝毫未散。

 

蘅芜君被安置在了一间紧邻宁安郡主院落的小厢房里。

 

位置离那边很近,近到甚至能隐约听到主院那边传来的细微动静。

 

这自然是宁安郡主刻意的安排。

 

她忌惮蘅芜君,就如同忌惮一条随时可能反噬的毒蛇,却又不得不依靠他这柄淬毒的匕首。

 

因此更要将这危险牢牢置于自己的视线之内,严防他脱离掌控。

 

蘅芜君想着,忽然就笑出了声来。

 

随后才上了床,姿态闲适的仰面躺在简陋的硬板床上。

 

身下是粗糙的麻布被褥,头顶是光秃秃的、连帐幔都没有的床架。

 

蘅芜君望着那简陋的顶棚,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呵……宁安……

 

这女人表面看着比原剧情中多了几分心机,可不想实则还是个绣花枕头。

 

总的来说就是空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慧,更无真正的根基。

 

宁安郡主能拿捏住自己,靠的是什么?

 

不过是他体内那不知名的毒药,以及宁安郡主自认为掌控着解药罢了!

 

可实际上这毒药和解药,又是从何而来?

 

宁安郡主怕是忘了,或者说,她根本不愿意去想那都是来自镇国公府!

 

来自那个被她亲手断绝关系、视作阻碍的父亲!

 

“真是个蠢货。”蘅芜君无声地嗤笑。

 

宁安郡主不会以为如今困守府邸的这点权力和资源,是她自己挣来的吧?

 

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实则不过是镇国公府庞大根系上,被她强行掰断窃取的一小截枝桠而已!她

 

宁安郡主与镇国公决裂,表面看着痛快,但仔细想想就知道这无异于自断根基,是彻头彻尾的昏招!简直愚蠢至极!

 

如果换做是他蘅芜君处在宁安的位置,他绝不会像宁安郡主这般,急不可耐地跳出来,去争那表面的虚荣和所谓的“独立”。

 

他只会更深地藏在镇国公府那棵大树的浓荫之下,乖乖缩着绝不冒头。

 

只在最关键的节点,以“军师”的身份,不动声色地递出最致命的建议,让镇国公府这柄重剑,按照他的心意挥舞。

 

待到尘埃落定,瓜熟蒂落之时,再出来轻松摘取最大的果实!

 

隐忍、蛰伏、借势,这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可惜啊……宁安郡主在原剧情里便是这般目光短浅,急功近利,才被蘅芜君玩弄于股掌。

 

没想到都已经觉醒了,还是这般不长脑子。

 

可笑的是,就算宁安郡主没那么没脑子,可也总该知道自己在剧情之中后来过的有多惨。

 

但她偏偏不想那么多,刚有点作为就急着冒头邀功。

 

既然如此,那蘅芜君也不必再与她虚与委蛇,维持那点脆弱的“合作”表象了。

 

剃头,只是第一步。

 

他要一步步,逼她,榨干她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再将她彻底踩入泥潭。

 

紧绷了多日的神经,在身下这虽简陋却远胜天牢污秽草堆的触感中,终于有了一丝松懈。

 

强烈的困倦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蘅芜君缓缓合上眼睛,沉入了并不安稳的黑暗。

 

——

 

北国皇都龙城。

 

寒风卷着鹅毛大雪,拍打在巍峨宫殿的琉璃瓦上,整座皇宫都因为来的过早的冬日而显得有着死气沉沉的。

 

可此刻本该早已陷入沉寂的御书房内却灯火通明,气氛凝重得比窗外的大雪还冷。

 

北国老皇帝江洪基端坐在宽大的紫檀木御案后,那张布满草原风霜痕迹的脸上这会儿自然阴沉得几乎能滴下水来。

 

面前,几位心腹重臣垂手肃立,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烛火偶尔爆裂的噼啪声,更添几分压抑。

 

“都是一些废物!”

 

老皇帝猛地一拍御案,震得案上文房四宝都跳了一跳。

 

“朕养着你们,是让你们在这里连个屁都不会放的吗?!”

 

大臣们瞬间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缩进官袍领子里去,整个书房落针可闻。

 

江洪基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像是在强行按捺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沉默了片刻,他才忽然发出一声极其冰冷的嗤笑,随即霍然起身,指着下方众人。

 

怒斥道:“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啊?!江北歌!朕那个早该烂在冷宫里的好儿子!他偷偷跑出去多久了?!小半年!整整小半年!!你们这群废物,竟然谁都没有发现?!你们的眼睛都是摆设吗?!朕的皇宫,成了筛子不成?!”

 

被点名的几位大臣身体一颤,脸上满是冤屈之色,却又不敢辩解。

 

他们是前朝的臣子,负责的是军国大事,又不是后宫的内侍侍卫,如何能知晓一个从小就被打入冷宫、几乎被遗忘的皇子是死是活?这

 

责任,分明是看守冷宫的内侍和侍卫的失职啊!

 

其实江洪基何尝不知这个道理?

 

但此刻,极致的愤怒和一种被愚弄的羞耻感彻底淹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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